2025-06-16 10:45:00
烟花声刺得耳膜钝痛。阮清清脚腕上还缠着绷带,眼前一片漆黑,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,掀开被子就要冲出去。刚下床,脚腕狠狠一痛,“嘭”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上。听到病房内的动静,走廊上瞬间没了声。霍沉光推门而进,瞳孔骤然一缩。月色凄凉,映照在阮清清脸上,惨白如雪。她艰难撑起身子,苍白的嘴角极力扯出一抹笑:“都